听到老爷子没事,何正邦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但随后又有些紧张了起来。
“阿诚?他怎么了?”
何老师简单的说了说余诚被带走的事情。
随后让何正邦看着办。
挂断电话后,何正邦不禁皱起了眉头。
余诚这件事,说实话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太难办的事。
而且听老爷子的意思,余诚完全是处于正当防卫,有充分的理由还手。
但他身为一个省会的区委书记,跑到下面的县里去对这种事指手画脚,难免会有些不太妥当。
何正邦回到会议室里,简单说了几句便散会了。
现在他没有心思再去忙其他的事情,看老爷子的意思,明显是对余诚这件事非常上心,他也不得不尽快做出点什么。
想到这里,何正邦拿起电话,翻了翻通讯录,找到了一位在公安厅任职的老同学打了过去。
“喂,老何,难得接到你的电话啊。”
“老李啊,平时没事,哪敢来麻烦你。”
......
阳湖县公安局里,余诚被带到了审讯室,冰冷的手铐依然铐着,而且连座位的椅子都是锁死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