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在场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对,一定会的。”陈晓北胸有成竹。
徐春秋与吴开山对视过眼神。
吴开山上前一步,“大人,此事,荒谬至极,我追查二十几天,都未曾有任何线索,陈捕头他……”
“哦,吴捕头是什么意思?”陈晓北看着对方,寸步不让。
“我是断然不会相信,贼人会前来自首。”吴开山提高了音量。
“哦,这么说,吴捕头,很了解贼人。”陈晓北嘴角上翘。
“你!”吴开山被怼的一时间语塞。
那边,赵老六见状,上前一步,“陈晓北,虽然这不是公堂,但事关重大,可开不得玩笑,要是劫匪不来,你可吃罪不起啊。”
“哦,赵六叔,那你的意思,我要吃什么罪啊?”
“公堂无戏言,要是不来自首,轻则你要吃板子,重则流放边关。”
陈晓北看了看吴开山,又看了看赵老六,“如此看来,二位是不相信,贼人会来自首了。”
“那我们就打个赌,要是贼人来了,你们该当如何?”
吴开山一拍胸脯,“好,要是贼人来了,我吴开山,扒了这身衣服,走人。”
“我……”赵老六还想再说下去,却被徐春秋给拦住了。
徐春秋猛地一拍桌子,“行了,别说了,晓北啊,你说劫匪要来自首,你有何凭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