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歌没把听到的这句话告诉叶芝芝。
两人匆忙换了身份之后，叶芝芝穿着同款睡衣，也进了主卧。
主卧的灯已经被打开。
周景渡已经洗完了澡，身上浴袍裹得严实。
听到声音，他抬头，没有表现出异样。
“收拾得挺快。”
叶芝芝有点紧张，仔细观察他的反应，才放下心，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真丝床单上满是褶皱，甚至有的地方还没有铺平。
叶芝芝看着床脚暧昧的水渍，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几分。
平常，最多两个小时，慕歌就会出来和她互换身份。
可这次，足足折腾到半夜。
一想到两人翻来覆去的亲密了好多次，叶芝芝心里难受得厉害。
可慕歌顶着她的身份，她没办法表现出不悦，只能将就着躺下。
“怎么不让佣人把床单换了？”
周景渡看着书，随口应她：“今天太晚了，你还嫌弃自己不成？”
这一句话把叶芝芝的牢骚全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