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伽把小菜倒在了白粥上面,筷子搭在碗上。转身在床头柜里翻着东西,眼眸垂着:“老办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昏了袁费扔在那边。
在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酒,放在碗边:“有自己涂不到的地方挨打了吗?”
易昊坐起身,掀起自己的上衣,将后背展示给易伽看:“有吗?”
“没有。”
易昊从床上起来,浑身酸疼的起身去厕所洗漱,兄妹两个隔着一个厕所门,忙着自己的事情。易伽站在衣柜的镜子前,看着额头上的伤,伸手捋了捋头发。
等易昊洗漱完出来,易伽拿着把剪刀,给她自己剪了个刘海。
转身对着易昊,问:“奇怪吗?”
“挺好看的。”
易伽转过身又照了照镜子,挺奇怪的,但能把她额头上的伤挡住。易昊端着碗,看她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好奇:“要出去?”
“表姐开了家奶茶店,叫我过去帮忙,开工资的。”易伽戴上帽子和口罩。
出了房间门,袁费已经醒了。主卧的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了他们都太熟悉的道歉,每次都是这样,等一顿毒打之后又是这样的保证。
保证再也不喝酒,再也不动手。
“我不是人啊,我打女人打孩子,下次再这样你就报警,你就骂我……”
多聪明的一个人啊,知道他们不会。
屋前买菜回来的邻居拿着手帕擦着汗,有说有笑的经过他们门口。易昊昨天下午才回来,一回来就他就闻见了酒味,然而那时候家里还没有到吃晚饭的点。中午的酒味到现在都没有消掉,可想而知袁费是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