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阿娘,厚儿去李府照顾一下崔兄!这几日便先不回来家里住!”
“行!厚儿,记得和人家打好关系!唉,厚儿,你手里拿着谁的剑?可别乱拿人家的!”
腰间悬挂三根小竹筒,以及一个小葫芦,伏子厚借口要住在李府,便拿着崔文瑾的剑,离开家中。
伏子厚没有回头,生怕自己有一瞬间的犹豫,或者是迟疑,都会被家人看出异常。
蓨县的府衙内。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蓨县主簿周浩,正眉头不展的来回走动。
虽说蓨县已经尽力,不断派人前往清河救援,但眼下只要清河之围未解,在人家存亡之际,说再多都没用。
王县令也知晓这点,故而眼下正在李府,与崔氏等人商议。
“大人,大人!”
看着心腹衙吏急匆匆的跑过来,周浩连忙上前。
“情况怎么样?”
周浩询问道。
衙吏摇摇头,气喘吁吁的看着周浩。
“大人,全都败了……”
衙吏苦着脸,对着周浩禀报道,最后一支驰援清河的人马,也被张金称麾下部曲,杀得全军覆没,将领也被砍下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