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情绪不稳,江挽云闲来无事,单爱胡思乱想,心里总是忐忑地认为,宋沛尘不会回来,他可能要大着肚子独自生孩子。
就在江挽云胡思乱想地快要抑郁之时,宋沛尘终于回来了。
那时,天已漆黑,江挽云躺在床上热的难以入睡,屋里有老鼠声,他不太怕老鼠,就是被老鼠叫的心烦。
已经四十五天了,宋沛尘还不回来,难道真的不要他了?不要他也就算了,孩子也不要了?
江挽云转过身,面对墙壁,红着眼想哭。
廊上传来脚步声,江挽云微微一惊,循声坐起,廊上偶尔会在深根半夜时响起脚步声,这脚步声总是让江挽云又惊又喜,等脚步声消失的时候,江挽云才会失落的躺回床上。
这一次,江挽云听到门口的“咯吱”声,他几乎是欣喜若狂,一边抹着鼻涕眼泪一边胡乱地穿上拖鞋。
房子很小,里面一间外面一间,外面一间只是个小隔间,江挽云刚打开电灯,就看见屋里的宋沛尘。
宋沛尘背着个包袱像是又逃了一次难,江挽云一把抱住宋沛尘,转而被宋沛尘身上的汗臭味给熏吐了,抱住纸篓开始呕吐。
宋沛尘尴尬地不敢靠近江挽云,拿起木盆和帕子:“我去院子里冲个凉水澡再回来。”
江挽云跟着宋沛尘,眼神炽热地看着宋沛尘。
宋沛尘自知很狼狈,被江挽云看地十分不好意思:“你在家待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江挽云不肯,硬要跟着宋沛尘,宋沛尘无奈,只好由着江挽云跟在身后。
其实有的时候宋沛尘自己都不明白,江挽云为什么如此执着于他,哪怕是将他当成江泽平的影子,江挽云这样痴迷的爱,也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宋沛尘再次回到屋里。
江挽云像饿极了的小狗,急急忙忙抱住宋沛尘,宋沛尘被江挽云粘人的模样勾地心痒难耐,同样抱住了江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