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轻絮落下,轻声笑着:“这么辛苦。”
他本意逗她,唐观棋却只是问:“你还好吗?”
应铎喉结微动:“我冇事了。”
她抬手,轻轻抚摸他的眉眼,柔软的指腹拂过他高倨的眉骨与浓郁眉毛,手心贴着他的侧脸,她轻轻抚弄着。
灯光暗涌,应铎有轻微在她掌心蹭的冲动,半垂着眼注视着她,看她柔顺的长发和素净的面孔。
她像珍惜一个有市无价的珍宝,轻轻摸他:
“怎么病得这么急?”
无言中,应铎整个人的身体内似乎变成一片海,轻轻在夜色翻涌着,温柔地向岸边涌波浪吐出白沫。
应铎的声音放轻,感觉这一刻可能是会留在记忆里很深刻的一幕:
“可能最近有很多事,忙得焦头烂额,身体预警了。”
落地窗的窗帘未拉,外面的绿树随凉风轻咬夜色。
唐观棋认真平静地注视他:“以前也会吗?”
应铎只简单回复:“不多。”
她始终看着他:“真的不多吗?”
有年长者的克制,他只答她:“一年最多这一次。”
她却没有纠缠到底是不是只有这频率,而是问:“多多,你是不是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