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渊怒视陈宴,冷哼道:“不过就是仗着,有宇文沪撑腰罢了!”

    言语之中,满是嘲讽。

    “没错,你说对了!”

    陈宴昂首,坦然承认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就是大冢宰的走狗!”

    “魏国公有本事也去找一个靠山啊!”

    “就怕去当狗,大冢宰都不收你....”

    陈通渊闻言,脸色铁青,句句戳心,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混账!”

    “行了,站一边骂去!”

    “别挡着我的人搬东西!”

    陈宴可没工夫跟煞笔扯皮,当即就让朱异,去招呼等在外边的朱雀卫绣衣使者,开始进门搬运。

    陈通渊三人目睹这一切,只能敢怒不敢言。

    “对了,魏国公,也不白拿你这么多东西....”

    在搬的差不多之时,陈宴似是想起了什么,走到陈通渊面前,笑道:“送一个令你心潮澎湃的消息!”

    “什么?”陈通渊不明所以。

    他不理解,这个逆子啥时候能有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