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秋梅等人脸色一僵,却都预料到过这事被拆穿的可能,表现得十分嘴硬。
“胡说八道!你说我们家春花干那丢人事,你有证据吗?你自己的破事,已经传遍大半个县城了,还在这嘴硬呐?”
姜鱼笑了。
“要证据?行啊,那你先把造我谣的证据拿出来!人证物证,有吗?”
水秋梅僵住。
“这、这事都过去个把月了,还在京城,我上哪给你找人证物证去?”
刘芳娘叉腰:“没凭没据的事,你倒说的跟趴床底下听着似的!可你家的亲事,大伙儿都不是傻子!只看曾家过大礼那天,谁猜不出里头有猫腻啊?”
围观村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插嘴,赶紧问。
“你们说,春花是爬了曾大少的那啥,曾家才来提亲的?可我之前咋听说,是县尊大人家老夫人做的媒?”
姜鱼:“我本不想背后说人长短,可惜,有些小人总是得志便忘形。堂婶,县令府上风光好,婢女长得也好,寿宴上的捉奸戏码更好看,要不要我跟乡亲们细说——”
“住口!住口!不许你瞎说!”
水秋梅彻底慌了。
本来,她见那妇人说得头头是道,便觉得有六七分真,不料当事人姜鱼如此镇定,还要反过来揭她短!
不成!
都闹到这地步了,假的她也得把它做成真的!
水秋梅眼珠子一转,“乡亲们,别听她鬼扯!她这是故意搅浑水,好把自己摘出来!你们想想,她要不是做下丑事、失了清白,之前干啥不肯答应曾家提亲?肯定是心虚,才找借口拒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