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我也跟当年筑下大错时的父亲一般年纪了。
不过我肯定不会犯和他一样的错,因为我似乎压根就对什么女孩子不感兴趣。
显然我的“性趣”更多的是在那两个把我养大的爷爷身上。
这天一大早,我又蹑手蹑脚地来到爷爷房门前,透过门缝偷看我每天最期待的画面。
大爷每天早上都会按时来到爷爷房间伺候爷爷穿衣起床入厕。
十年如一日,就像是某种神圣不变的仪式。
这时爷爷已经被大爷穿好衣裤,但他好像还有点没睡醒,坐在床边迷迷糊糊地发着什么牢骚。
裤裆里那根巨型的黑鸡巴经过晨勃就像个擀面找,又大又粗。
大爷跪在床前用嘴叼着爷爷的龟头,双手还不停捏按着他的小腿,想让他舒服一些。
“我的爷,搞快些吧,今天咱得把下田的麦子全割回来,再磨蹭太阳又要出来了。”大爷含着爷爷的鸡巴催促道。
爷爷皱起眉头开始用力,一泡浓郁急促的晨尿随即哗啦啦地撒进大爷嘴里。
那叮呤的水声连门外的我都能听得清楚。
大爷不慌不忙地吞咽,喉咙一上一下就像喝水似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爷爷尿了大半分钟,大爷一滴不漏地喝光后,肚子都有点鼓了起来。
完事后大爷还舔了舔嘴唇:“行啊老雷公,今天这尿可真有劲儿,一气呵成哪!”
爷爷被大爷夸后挺开心的,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人也清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