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那人随手一挥,轰隆一声巨响,那位贵公子就被砸去雨中,成了泥公子。
刘景浊给高图生递了一壶酒,是橘子酒。
“赶紧显露境界,让他们走吧,这不要把人烦死?跟他们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一个真境唬不住人,两尊炼虚总是可以了吧?
高图生咧嘴一笑,老子就爱干这种打脸的事儿。
一身炼虚气息不再遮掩,童婳也是一样,外放一身炼虚气息。
高图生还转过头,笑盈盈说了句:“姐姐,岁数不小了,懂点儿眼色,他爹是登楼也没用,要是个合道就可以喊来,明白吗?”
女子咽下一口唾沫,点头不止,扭头儿就往出跑,扶起泥公子之后跑的更快。
总算是清静了,刘景浊笑着看向童婳,问道:“你喝不喝?”
童婳板着脸伸手,“你比我小那么多,我还喊了你那么久前辈,牲口!”
刘景浊满脸无奈,“嘴还是那么毒!”
顿了顿,刘景浊开口问道:“姚放牛早就传信给我说弄妥了,这是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童婳灌下一口酒,轻声道:“反正东门笑酒好像挺生气的,要不是左前辈拦着,估计就把坊市管事宰了。”
这位破烂山新任首席供奉,脾气挺大啊!
刘景浊又问道:“有三个悲春崖女子,是三胞胎,到了没有?”
说起这个,高图生一下子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