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瓒淡淡地扫了沈若棠一眼,见她一身俏儿郎的打扮,面色瞬间难看,语气荡着几分不满,“难怪孤今晚回来没有见到你,原来你私自出去了,外面好玩吗?”
沈若棠僵在原地,面色煞白,几次想张嘴叫他,却又闭上了嘴。
就在犹豫之际,孟玉瓒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
孟玉瓒身影凝然地停在她面前,“怎么不说话了,嗯?”
沈若棠心微微一跳,缓缓抬眸,对上他投来的两道视线。
压下心底的惧意,脸上立即露出微笑,唤了一声,“郎君。”
声音很甜很美,十分好听。
孟玉瓒沉默。
见他不说话,沈若棠心里犯怵,咽了咽口水,“郎君您是生气了么?妾身私自出宫是妾身的不对,还请郎君责罚。”
声音很轻,透着胆气不足的意味。
孟玉瓒的目光在她脸上顿了顿,说道:“动不动就把责罚挂在嘴边,你以为就凭你这副小身板真能捱过二十个板子了。”
二十个大板!
沈若棠心里沉了又沉,眨了下眼睛,望着他,颤声道:“…当真是二……二十大板麽?”
见她露出焦惶之色,孟玉瓒笑了一声,又低又哑,“吃一蛰长一智,不然你不长教训。”
“郎君!”沈若棠听罢,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你舍得……你真的舍得罚妾身二十大板啊!那妾身只好……”
越说越小声,眼眸慢慢地闪出微微泪光,声音也渐渐地带出一丝丝委屈的哭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