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让紧紧皱眉,但下一秒又舒展开。
而且还郑重的对何广义道,“多谢了,这个请我领了!”
尽管傅让知道没给他大哥用刑,应该是皇帝的意思。但既然何广义真没说了,这个人情他也就只能认欠。
到底是欠了!
“看您说的!”何广义一笑。
这也就是这几年,新皇帝不搞诏狱了。
以前的时候,什么皇亲国戚什么公侯总兵,都进不来镇抚司的大门,要进来也是押着进来躺着出去。
天牢的通道很长,狭窄且很有些阴冷。
“哎,您说刚才我看着谁了?”何广义和傅让并肩而行,忽然开口道。
“谁呀?”傅让心不在焉的说道。
“郭老四呀!”何广义笑道,“您还没听说,他现在是可不得了,直接从凤阳中都,调任我锦衣卫南镇抚司掌印同知,还是我锦衣卫的同知!”
“郭老四?”傅让皱眉思索。
“就营国公家的老四....”
“哦!”傅让恍然大悟,“嗨,那是郭小四,不是郭老四!”说着,大笑道,“他小时候就喜欢在我们哥几个屁股后头晃,那时候我家和他家挨着,他天天翻墙头过来。哈哈,他也在京师,改日我做东,咱们喝几杯!”
闻言,何广义原本满是笑意的脸,忽然一种复杂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的出身也很好,可是跟这些公侯子弟们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