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还有些错楞他的举动，等回过神才发现人已经到收银台。
余平在付账。
“对不起。”
冷冰冰的声音骤然响起，男生忽如其来的道歉让她有点茫然，这哥们今天有点反常。
男生漆黑的眸子里，正翻滚着浓烈的情绪，嘴唇轻抿，手指下意识的攥紧手中的塑料袋，发出轻微响声。
所以，他是在为对原主的袖手旁观道歉？
“对不起，当初没帮你。”
在他说完后，两人纷纷进入沉默状态。
余平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原主，而不是她。
她不能替原主原谅他。
没等到回复，余平没有露出失落的情绪，只有身侧的手攥得更紧，他继续说：“那次，我让温莫问过你，需不需要我帮忙，你说的不用，我以为你不需要。”
“……班长？问过我？”
惊讶的语气，余平没料想她反应这么大，略一思索她的话，皱起眉，低眸望着女生，“你不知道？”
余平的问话，成功让余乐再次进入原主的记忆中。
好像，小白脸真的问过原主一次。
原主那时刚开始出现被欺凌的苗头。某天放学的时候，作为班长的小白脸特地来“慰问”过原主。他问是不是有人威胁她，要不要帮忙，原主以为小白脸是老师派来的，胆小懦弱的性格让她不敢说，也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