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毅几人走进院子的时候,傅辞晚正从东面的房间出来。
沈云姝看见他便慢慢停了下来,待沈明毅去见上官景了,才向傅辞晚走去。
傅辞晚看见她,便道:“郡主。”
沈云姝在他面前站定,笑了笑:“傅公子怎么也在这里?”
傅辞晚将手中的医书放在石桌上,温声道:“先前孙管事来请师父时说,上官公子伤得很重,为保万一,我便随着一同来了。”
沈云姝点点头,看一眼房间,轻声问道:“上官公子的伤势究竟如何?”
傅辞晚微微皱了眉,摇头:“上官公子伤得很重,能这么快地醒来,还能说话,已是不可思议了。”
见他这般神情,沈云姝有些吃惊:“这么重吗?”
“嗯。”傅辞晚点头,俊逸的面上有些许担忧,“下手之人手段极狠,伤的皆是极为要害之处,若是再晚一刻,恐怕性命不保。”
沈云姝看向他:“依公子所见,上官公子这伤要多久才能痊愈?”
“至少也要数月,且这数月中皆不能有丝毫放松,需得时刻悉心照料。”傅辞晚思考片刻回道。
说完,他又担忧道:“只是,上官公子的手大约是……”
“手?”沈云姝疑惑道。
傅辞晚叹了一声:“那歹人除了刺中上官公子的腹部外,还刺伤了他的右手,即使日后伤好了,这只手也很难再恢复成从前的模样,恐怕于写字习武上都会有很大的妨碍。”
他方才仔细看过上官景的手,刀口不深不浅,恰好将手腕处的经脉全部砍断,一分不差,可见下手这人的武功了得。
听了傅辞晚的话,沈云姝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