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小冉你就别让我喝了吧。”魏长元把段冉送到嘴边的一勺药用手给轻轻推了去。
魏长元抢一般把段冉手里的药给夺了过来,放到了床边的桌子上:“小冉你不能光听父亲的话,你夫君的也要听啊,来听我的咱们把药给倒了去。”
说是把药给倒了,魏长元却是左手不老实的把段冉搂在了自己怀里,再搭上右手一用力把怀里的美人放倒在了床上...
东宫书房里,魏弘昭心里仍然认为自己的儿媳妇可以把他交代的事情给完成,对面的文道元把一本小折子放在了魏弘昭面前。
文道元微言道:“太子殿下身住皇城应该知道了赵王府的事了吧。”
魏弘昭的身子往后靠了靠,摇了摇头后又是点了下头,脸上一副难堪的样子,道:“谁会想到是弘闵呢,不过父皇这样的决断可能长元,长玄两人在城郊猎场一事与弘闵本身关系不大吧。”
文道云把刚才的折子往魏弘昭身前推了推,接着微声道:“方才司马宰相和老臣在宫里相遇,宰相大人大体上和老臣讲了一帆宫里的事,说是赵王府的一个随从,府人所为。”
文道云咽了下口水又道:“要说平日里宰相大人对于老臣都是稍有理睬,今日主动告知老臣此事,怕是知道赵王已经失势,再无人和太子殿下争位了。”
魏弘昭拿起文道云拿过来的折子,里面记载了赵王府事发的详细内容,魏弘昭打开折子仔细的看了看,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
无视了文道云的后一句话,魏弘昭把折子关上,默默的道:“三弟也是做人难哪,家门不幸。”
“家门不幸?”
文道云稍有惊讶的看着自己曾经的学生,现在的太子殿下,道:“太子殿下您莫非真觉的此事和三皇子没有关系吗,一个府人随从没有人授意的情况敢做这样要杀头的大事。”
见着魏弘昭没有说哈,文道云一把子老骨头的有些坐不住了。“太子殿下吗你也是年过三旬的人了,怎么会...”
话讲了半句文道云马上意识到了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搬好椅子重新在魏弘昭面前坐了下来,向着魏弘昭行礼赔罪。
魏弘昭坐在椅子上,他并不在意文道云的过激举动,他也清楚文道云为何如此,但是他更明白身为大雍嫡长子加太子的人,他就只有一个弟弟了。目前没有证据说明猎场一案是魏弘闵做的,尽管现在全城的人都觉的是魏弘闵谋害皇孙未遂,然做为哥哥的他依然会去相信自己的弟弟不会去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想着想着魏弘昭的视野开始模糊了起来,文道云的身影在魏弘昭面前不再清晰,一股强大的眩晕感袭来,魏弘昭开始用手捂着额头,轻甩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