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霄听了许久之后都没再说下一句话,弄得秦修承一头雾水:“总裁,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岑霄心事重重,很多事情在还没有确切的答案之前跟谁都不好说,即便他心里的某种念头越来越浓烈,他还是压下了一贯大局在握的自信,也许这件事的真相太过沉重会改变很多人的生活。
秦修承跟在他身边久了,对岑霄也有几分了解,他应该是猜测到了什么事不方便说。
“那我们还要继续在这等吗?”
“您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岑霄摇了摇头,站在原地,似是做好了足够的耐心等着许茹出来,他心里有太多的困惑,而且这些事可能跟姜言舒脱不开关系,想到这儿,他不得不提前做些准备。
见他如此,秦修承也没说了话,只好陪着一起等。
房间内。
周朋兴将那块绣帕再次摊开,又从怀里拿出那枚同心锁搁置在一起:“你要是对她还有一丁点愧疚,今天都不该来求我。”
“是我对不起她。”许茹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一脸的痛苦:“所以你有怨恨就冲着我来好了,我愿意代替我丈夫来偿还。”
“不要再说这些可笑的话了,你是你,姜文柏是姜文柏,我答应过她,绝不为难你,我说到做到。”
周朋兴伸出手无比眷恋地抚摸着绣帕上的花纹,那是一朵兰花,她生前最爱的花。
忽然他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白了下去,痛苦的回忆全都涌了上来,他能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到破碎淋漓。
他转过身来,死死盯着眼前的许茹怒吼着。
“要不是姜文柏为了所谓的姜家名声给她打的那通电话,她又怎么会一时失神被车撞倒,还没送到医院就不治身亡。”
“你知道吗?”